|
|
马上注册,结交更多琴友,享用更多功能,让你轻松玩转小提琴网。
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,没有账号?立即注册
x
马勒曾预言道:“我的时代终将到来。”它的确到来,但一直到最近四十年才算完全实现。在艾森豪威尔当总统时,马勒很可能还挤不进排行榜,即使上了也会列在最后面。他之所以炙手可热是由于近年来人们需要一点逃避现实的空间。
马勒是一个神经质的人,往往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。有两句常为人引用的话反映他对人生所持的心力交瘁的态度:“传统只不过是草率敷衍”以及“交响曲应该像世界一样,它必须包括一切”。
有些音乐界人士说马勒内心里是个抒情的人,他的交响曲基本上是杰出的大型交响歌曲。但是他们指出,交响曲应该是史诗的戏剧形式,而不是一首巨型的歌曲。
爱因斯坦谈到马勒:“他的音乐挣扎于狂喜和绝望之间,忠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(第一次世界大战前的时期)内在的不协调,而在这方面比理查施特劳斯美的虚饰包含了更多的艺术真实。他死后发表的《第九号交响曲》已经处于浪漫主义和当代新音乐之间的临界线上。”
马勒对生命的某些怀疑表现在他一封谈论自已的《C小调第一号交响曲》“复活”的信中:“ 我把第一乐章叫作庆祝死者。如果你想知道,这是我带进坟墓中的第一首交呼曲的主角,并立刻提出一个重大问题:你们为什么要活?你们为什么受苦?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可怕的大笑话吗?我们都必须回答这些问题,如果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,甚至仅仅为了要死的话。谁听到这个呼唤谁都必须回答。而我在我的最后乐章中作出了这个回答。” |
|